吃完饭,安南笙去了穆伏城的院子,准备消息一会儿。
这会儿没有外人,她就忍不住跟穆伏城吐槽:
“简牧野脑子有病吧?”
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穆韵竹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,都是简云章和简牧野惯的。”
穆伏城眼神幽幽:
“把飞鸿还你了,还不高兴?”
安南笙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神情,气得直吐槽:
“我当然高兴。只是想起简牧野就生气,穆韵竹那是人干事?他这个当儿子的一次次被坑却从不制止,他是不是要等他妈捅个大窟窿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?”
“你说简牧野怎么这么糊涂?”
穆伏城冷眸眯着:
“这么关心?”
这话里的意思……
安南笙:“……”
她眼睛一转,咳了一声:
“那不是因为他是咱大外甥吗?”
穆伏城:“……”
咱大外甥,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安南笙接着呵呵道:
“再说了,我是真的烦穆韵竹,她不替老爷子着想,我却不能。因为她的破事儿让老爷子生气郁闷,她就不怕挨雷劈。”
“咱们要是真跟穆韵竹闹得不可开交,老爷子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难受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出气?我是不想老爷子夹在中间为难。”
说着安南笙就真挺生气:
“这一次看在老爷子和飞鸿的面子上,我可以不计较,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可不惯着,我看他简牧野又拿什么来赔罪。”
“早晚赔死他。”
她在穆伏城跟前是有什么就说什么,表情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端着,就是个鲜活的小姑娘。
看得穆伏城心脏直发软。
“今天陈正还说,你工地上那个案子的凶手抓住了,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。”
安南笙一愣,又气得直拍桌子:
“便宜简云章那老混蛋了,就算凶手指认他,简云章现在都瘫床上了,也不可能判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