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翌更是气的,几乎快要崩溃。
他嘶吼着驳斥:“我没有,我没有恶意揣测萧玄睿的心意,他信里可是写得明明白白,我就是按照信里的内容办事的。”
“信上的印章和字迹,应该做不了假吧?楚瀛,你莫不是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?”
楚瀛叹息一声,无可奈何地看向赵翌。
“赵三公子,事到如今,你还要继续攀诬王爷,你可真是太过分了。那信件印章,还有字迹,不是你找人伪造的吗?”
“这伪造的证人,右相大人都从府里给带过来了。”
赵翌整个人都傻了,赵崇冷哼一声,当即让人押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弱书生过来。
那个书生走过来,眼底带着慌乱,看向赵翌。
“赵三公子,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的,你可一定要救我啊。你别忘了,我妹妹可是你的姬妾,我们是一家人,你得保我一命啊。”
赵翌气得几乎要吐血,他目光狠厉地冲着书生呵斥:“你还知道,你妹妹是我的姬妾呢。若不是你妹妹,我根本就不会让你住在赵家。没想到,如今你为了利益,居然敢如此陷害我?”
那个书生吓得脸色一白,他结结巴巴地反驳:“赵三公子,你怎么这样啊?伪造信件和印章,可都是你吩咐我的啊,我怎么会有胆子陷害你?”
书生说着,便从袖笼里抖露出了印章,和一些属于萧玄睿字迹的诗集。
“我一直以来,都非常崇敬睿王,所以闲来无事,就想着模仿他的笔迹,伪造一些印章玩玩。我真的没想到,居然会被赵三公子用来,做一些陷害睿王的事情。丞相大人,你可要明察秋毫,我不是有意要陷害王爷的啊……”
赵翌的脑袋一片空白,他怔愣地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,他犹如疯了般嘶吼: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谁知,他的声音当即便被那穿着月白色锦衣华服的男子打断。
“三弟,事到如今,你还执迷不悟不肯承认。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,我们赵家几百口人,都要因为你而获罪吗?”
“诬陷一国王爷,这可是抄家诛九族的大罪……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?睿王明明是嘱咐我代替他前往宴王府,探望宴王,你却蛮横霸道地抢去。不但如此,你还让人绑了我,将我给毒打了一顿……”
“我们身为赵家兄弟,血浓于水,我从不知道,你为了一些所谓的利益,居然会狠心如此对我……你的所作所为,实在让人心寒。”
白衣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赵家的二公子赵炎。
赵炎生的清秀儒雅,性格特别的内敛稳重……他慢条斯理地将一封信件,从怀里掏出来。
“这封信件,才是睿王写的……信里的内容,根本就没说,要让我带着大夫暗害宴王。”
赵崇接过那个信件,当即便递给了宋徽,以及那些孤臣。
宋徽大略地看了一眼,他转手便给了其他人。
那些孤臣一一检查对比,突然就发现了两封信件的不同之处。
赵翌手上的信件,那上面的印章,颜色有些淡,而且手指稍微一抹,就能蹭掉一些颜色。
反观赵炎手上信件的印章,色泽鲜明,无论怎么剐蹭都不曾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