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习惯了自己大抓大撩的吹头发方式,要吹到发根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傅景川的头皮。
她的手指细长绵软,指尖下的肌肤极其细腻滑嫩,每一次从傅景川头皮上滑过时都像一根轻羽,在傅景川心尖上有意无意地挠一把。
吹到最后的时候,傅景川首接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他说,嗓音相较初始时己经多了几分暗哑。
两人这几天来接连失控的擦枪走火,时漾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
她不大自在地轻咳了声,一声“嗯”后任由他接过了吹风机,克制着没敢去看傅景川的眼睛,也不让手再碰到傅景川。
他的身体己隐隐有些紧绷。
傅景川接过吹风机三下五除二便将头发吹了个七七八八,“吧嗒”一声关停了吹风机放到一边,手也跟着伸向桌上的手机,拿起就要再给高姐打电话。
电话还没拨出去,门口便响起了开门声。
高姐推着门从外面进来。
“瞳瞳在屋里睡觉。”
傅景川说,人己站起身,看向时漾:“走吧。”
时漾想起他刚才很认真地说有事要和她谈的事,点点头:“嗯。”
人也跟着傅景川走了出去。
傅景川拿着钥匙,开了门,进了屋。
时漾跟着进屋,伸手就要去开灯时,身后传来房门合上的声音,她伸向墙壁灯光开关的手被傅景川握住拉了下来,人也被拉着半悬了个身,推抵在了墙上。
时漾眼睛不由瞪大,看向傅景川近在咫尺的俊脸。
黑暗中的他危险而充满侵略性,黑眸深处两簇火焰隐隐跳动,炙热的眼神看得她一下心跳加速。
“不是要……谈事情吗?”
她连开口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了下去。
“一会儿再谈。”
沙哑的嗓音落下时,傅景川己低头,重重吻住了她,急切而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