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钱胜利架着爬犁,和刘红军一起,拉着大炮卵子下山去卖。
至于大山和石头两个,则留在家里和杨秋雁一起剥松子。
昨天拉回来差不多有两千斤松塔,都是干透的,可以直接剥松子。
这个年代松子一毛钱一斤,听上去价格还行,但实际上,这一毛钱也不好赚。
松子要从松塔上剥下来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挺费功夫。
难度要比剥玉米粒还大。
这两千斤松塔,三个人一天剥不完。
两个小时之后,刘红军和钱胜利来到林场场部的食堂。
“哈哈!红军兄弟,这次带来的是什么?”陈主任看到刘红军,很是热情的笑着问道。
“一头大炮卵子。”刘红军道。
“大炮卵子啊?
这个,连皮带骨一块称重,我只能给你一毛五一斤。”一听是大炮卵子,陈主任沉吟了一下说道。
大炮卵子的骚气都侵入到了肉里,虽然肉很肥,但是真不好吃。
连皮带骨一起称重,陈主任能够给一毛五一斤,这个价格已经不算低。
“没有问题!”刘红军爽快道。
称重之后,这头大炮卵子重七百二十三斤。
这还是放血,去掉内脏之后的重量,也就是说原来的大炮卵子差点就超过了八百斤。
这大炮卵子,再有几年就能超过一千斤,成精。
可惜,遇到了刘红军,也算是命中该有这一劫。
不过这也很正常,如果千斤野猪这么容易的话,那这大山,恐怕早就变成人类的禁地。
“陈哥,知道你喜欢喝酒,这是我爹泡的药酒,还剩一点,您尝尝。”跟着陈主任去开单子的时候,刘红军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两瓶药酒,递给陈主任。
这药酒的包装真不咋地,就是他平时喝的高粱酒剩下的玻璃瓶,里面装着药酒,用一个木塞塞着。
“你爹泡的药酒,这可是好东西啊!”陈主任一听,顿时开心的接过药酒。
“红军兄弟,你那儿还有没有?我出高价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