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白苓神色凝重了几分,奶奶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药性,特效药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,也会对奶奶没用。
白苓很烦躁,眉宇间都是冷的。
傅琛见她这样,薄唇抿了起来,他缓慢的牵住白苓的手,“慢慢来,会有办法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傅琛身体上的温度,白苓的烦躁感消失了一些,但她依然垂着眸,脸色不太好看。
江时越看白苓烦的很,本不想打扰她,还是没忍住,转过身问,“你师父也治不好奶奶的病吗?”
白苓挑眉,“师父?”
“鬼面啊?他不是你师父吗?请他出面,或许能治好你奶奶呢?”
白苓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江时越。
江时越最受不了白苓这样看她,“你别这样看我行不,我真不是白痴!”
白苓收回目光,不平不淡的说,“他不是我师父。”
自己当自己的师父,江时越真想得出来。
说你是白痴,还不信?
江时越惊了,“不是?怎么可能呢?你的医术这么好,肯定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师父,我能想到的最厉害的就是鬼面了,你怎么能不是他徒弟呢?”
江时越实在想不出,除了鬼面,谁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徒弟。
白苓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不想理这个傻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