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痹他们?”
“没错,如今敌强我弱,本宫只有装成混吃等死的纨绔,才不容易引起他们的忌惮。”
“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。”
“岂止有道理,这是最保险的方法。”
楚嬴一脸认真地道:“所以这金丽馆,本宫不仅要去,还得经常去,所以,本宫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?”
秋兰一愣:“什么事?”
“借点银子花花。”
“殿下不是有钱么?”
“不行,这可是公款。”
“公款怎么了?”
“你想啊,本宫好歹是有身份的人,去趟金丽馆,怎么也得打赏一二吧。”
楚嬴呵呵笑着:“这钱只能本宫自己出,所以希望你……哎,你干嘛?别走啊,本宫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奴婢忽然困了,想回房休息,殿下刚才说什么?奴婢没听清楚,呵……”
秋兰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
要钱要了个寂寞的楚嬴嘴角抽抽,待小侍女一消失,立马指着门口怒斥起来:
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,果然圣人说得好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”
一个声音从门外幽幽传进来:“貌似这一路上,是奴婢养着大家吧?”
“呃。”
人艰不拆啊……楚嬴顿时不吱声了,端起茶润了润喉咙。
待外面又没了动静,这才对着崔肇等人怒斥道:
“看看,都怪你们,一个个大男人只会吃女人的软饭,这下连本宫都抬不起头了。”
“殿下你……不也吃了吗?”
崔肇摸了把脑袋,讪讪笑着。
“胡说,本宫那叫吃软饭吗?主人吃奴婢的饭,天经地义,懂?”楚嬴理直气壮地狡辩道。
“呵呵,懂,卑职都懂。”
崔肇赔着笑,踌躇着问道:“那殿下,这金丽馆我们还去吗?”
“去,怎么不去?反正有一千两呢,足够打赏了。”
楚嬴的话差点没把郝富贵吓死,脸上肥肉又一阵哆嗦,哭丧着提醒道:“殿下,这可是花的奴婢的钱……”
“公公你错了,主人花奴婢的钱,天经地义,懂了吗?”